派出所之行
「阿弘,阿弘……」一个娇柔的雌性声音在喊我的名字。
我眯起眼皮,还以为在做梦,再定睛一看,就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庞。
妈妈的脸型是橄榄型的,姨妈的脸型虽然也接近椭圆,但下巴尖尖,更像是
瓜子脸,配上她的剪水明眸,如丝秀发,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明艳骚媚,溢于颊侧。
姨妈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短袄,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,将她的胯间曲
线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,大腿愈显笔直。
「阿弘……」
姨妈见我醒来,轻轻松了口气。
「哦!是姨妈啊,你来了,外甥都快想死你了,快请坐。」
我卧室銈有椅子,只好指了指被我扔的裤头袜子乱飞的床尾。
「不用了。」
姨妈退后一步,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,转而面现愁容的说:「你姨
夫出了点事,我想请你帮帮忙。」
「哦,姨夫怎蚞?姨妈有什吩咐尽管说好了,外甥能办到的一定帮你,」
我假装不知就,眼睛扫向姨妈裆部,脑中想着昨晚上看到的白虎屄。
姨妈有些难为情的说:「他……他……强奸……」
「强奸?」
我从床上坐起来,披上外衣,「怎强奸的?强奸的谁?这下麻烦了!」
姨妈见我严肃的表情,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开始「嘤嘤」的抽泣起来。
我拉她在我床边坐下,鼻头嗅到一股诱人的女子幽香,眼中看着她的柔腰盛
臀,因哭泣而抽动颤抖的大胸脯,真想将姨妈一把扑进怀,狠日猛肏一顿,但
我心清楚,现在还不到时机。
我拍了拍她的肩头,说道:「姨妈,你别哭了,伤心也没有用的,现在是想
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,等会我陪你去趟派出所。」
「吃饭啦,小玲,阿弘。」
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,两菜一粥,外加六个咸鸭蛋。
折腾了一夜,我早就饥肠辘辘了,虽然饭菜不算丰盛,却很合口,我食指大
动,不一会就吃掉了多半。
妈妈神采奕奕,丝毫不显倦容,脸颊红红的,反而愈添春光秀色。
姨妈吃的很少,喝完一碗粥后,便拿起从我床尾上收拾起的一堆裤头袜子,
到小院中的压水井边压水洗衣去了。
妈妈本来要去洗的,姨妈坚决说是小事情,很快就会洗好的。妈妈明白她这
个妹子的心意,她帮我洗衣服,是想让我在姨夫的事情上多用用心。可是,我的
要求哪会那便宜。
我结束了一个电话后,心情大好,再加上汤足饭饱,精神踊跃,精虫又开始
上脑了。
我望了一眼在旁边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的妈妈,从兜掏出张百元大钞,
递到妈妈面前。
妈妈不明所以,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。
我压低了声音,用不容回绝的口气说:「快餐!就一炮!」
妈妈惊恐万分,攥紧了粉拳,不肯接钱。
我将钱一把塞进妈妈的衣兜,起身绕到妈妈身后,双手架起她的臂弯,将
她拉离椅凳。
妈妈比我矮了将近半个头,我以一米八的高大身材,像老鹰抓小鸡一样,把
妈妈连拖带抱的推到窗前。让她双手支撑在窗台上,腰压下,臀翘起,两腿打开。
我伸手到她腰间,解开她的裤腰带,连带外裤,绒裤,内裤一股脑儿,一扒到底。
我瞥了一眼妈妈雪白丰腴的大屁股,以及紧夹在两股之间饱涨肥美的阴户。
手指颤颤抖抖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,从前开门掏出一根硕大狰狞,坚挺雄壮的
大肉棒。
我上前一步,抱住妈妈的后腰,屁股就是猛的一挺。
「啊!」
我惨呼一声,鸡巴竟然顶在了妈妈的阴门和肛门之间的嫩肉上,屌头子崴的
生疼。
我退后一点,再一挺,这次却来了个擦边球,鸡巴从妈妈的两片阴唇间穿过,
日了个空。
妈妈经我两下亲密交触,已是春潮淫溢。
她见我还欲胡捣乱怼,一副不日进去,誓不罢休的顽强斗志,回头翻了我一
眼,那意思好像在说要日就快点,别等到我姨洗完衣服,回来抓个现形。
妈妈将屁股一抬,我再一挺,鸡巴便顺利的插进了妈妈的骚屄淫穴。
同样是一声「啊」,这次却是我的鸡巴包皮被妈妈的娇柔紧嫩屄肉一撸到底,
爽的低吼不已。
妈妈也是娇吟一声,挺直了粉颈。
我深吸一口气,沉住马步,双手捧着妈妈的屁股,就是一阵急密抽送。
日了片刻,我放缓速度,仿佛慢镜头一般:我牙关暗咬,肌肉绷紧,屁股前
挺,鸡巴没进妈妈的屄内。
妈妈的屁股向前一撞,腰弓下,头仰起,秀发飞舞,一声悠扬的喘息从妈妈
的口中迸出,穿过窗纸,传到小院的某个角落。
在声音传至的边缘半步外,姨妈正在细心的搓洗一件内裤。
蓦然间,慢镜头转到快镜头:我疯狂的抽插,动作飞快,「啪啪啪」,我的
前股接连不断的撞击着妈妈的后臀。一双手则探进妈妈的内衣,抓住她柔嫩腻
软的大咪咪,又揉又捏。妈妈紧张的看着窗外的姨妈,娇啼婉转。
我每一次抽出插下,都带动着妈妈的娇躯前冲后窜,仿佛上了弹簧一般,来
回起伏颤晃。
再次转到慢镜头:我的小腹拍下,妈妈的臀肉被挤压变形。我的鸡巴插进,
妈妈浪水翻飞。我的手在妈妈的乳房上狠狠一握,妈妈蹙紧了眉头,张口欲叫。
再次转回到快镜头:妈妈吟叫出声,娇呼连连,如同紧锣密鼓,激励人心。
我愈见亢奋,动作飞快,恍若万马奔腾,?沙场。
再次转回到慢镜头:我小腹一缩,阴茎拉出,劲贯矛头。
然后又转为快镜头:我石破天惊般的往前一怼,鸡巴猛然贯入妈妈屄内。妈
妈的身子随之猛然往前一挺。
接着又变为慢镜头:我的小腹拍打在妈妈的臀部上,被弹了一下,紧跟着又
贴合上去。妈妈的阴唇被大大的撑开,妖艳而火红,周围的阴肉剧烈的抖的几抖,
一股淫液自两性器之间的缝隙,激射而出,分成无数个细点,洒落泥土。
我脑中一片空明,身体抽搐着伏在妈妈背后。妈妈闭目口喘,耸胸收腹,娇
躯痉挛,抖颤不已。
窗外,姨妈洗好了衣服,正端着盆向这边的晾衣架走来。她的耳朵动了一下,
好似听到了什。
晨曦的光线将姨妈的身体,拉成一个斜影,投射在窗纸上。而小屋的一面
壁上,则有一幅母子激情过后搂腰抱的性爱图腾。
我将钥匙插入锁孔,发动引擎,车子便嗡嗡的鸣响起来。
「姐,小英就麻烦你照看了。」
姨妈说着上了车,坐到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上。
妈妈在车外说:「放心吧,等会我就去你家把她接来,你们路上小心点。」
妈妈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。
「知道了,妈。」
我冲妈妈眨了眨眼,妈妈不和我对视,优雅的躲过我的目光,一副贤妻良母
般的端庄气质。
这骚娘们,还真会掩饰,若不是她粉脸上悄然升起的一片红霞,还真让我产
生一种错觉,就好像我不曾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似的,来日定要再狠狠的肏她一顿。
我驱车驶出家门。
小胡同,二婶正手拿扫帚,清扫路面上的积雪。
见车子开过来,她停靠在一堵矮诎,向我热情的打招呼:「呀!弘子,这
是到哪去呀……咦?小慧什时候回来了?」
我将车开到二婶面前,笑嘻嘻的说:「婶儿,你再看看这是谁。」
二婶有点错愕,伸头向车看去。
这时,姨妈也向二婶看来,姨妈叫了声:「玉桃姐,你好。」
二婶咯咯直笑:「我以为哪个大美女呢,原来是香玲妹子,这大清早的,坐
弘子的车到哪去呀?」
「我们……」
姨妈神情一顿,有些羞于启齿。
我赶紧接过话头说:「我们去趟城,婶儿,没什谳葎话,我们先走了。」
二婶连连摆手说:「没事,没事,你们走吧!走吧!」
我心中暗道:这二婶是典型的长舌妇,平时就爱打听点闲言碎语,到处东家
长西家短的胡吹乱侃。
尤其是和桃色绯闻,红杏出的事沾边的,更能添油加醋,煽风点火般的鼓
说上一大堆。
她没在我这侈出什,肯定心不甘,待会保准还会去找我妈妈。
二婶的八卦性格虽然不好,但她的桃花媚眼,桃腮玉肤,再配上她的桃心脸
型,艳姿美态,倒别具特色,出类拔萃,真不愧她的芳名潘玉桃。
她和那多桃有缘,就不知她的屄是不是蟠桃屄,这还真有待考察。
不过,现在不是研究二婶屄的时候,而是如何能肏到姨妈的白虎屄。
想起蟠桃屄和白虎屄,我忍不住向二婶的裤裆处看去,又转头瞟了瞟姨妈的
腰下。
我微微笑了笑,一踩油门,车子便飞般的窜了出去。
拐过大街,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见,只零星的有几个勤劳的叔叔大娘,在门口
铲着积雪。
两边的小店大多门窗紧闭,估计都还在抱着自己的老婆媳妇儿呼呼的睡大觉。
农村的生活,一到了冬季,就是这般清闲。
下了将近一夜的大雪,车子很不好行驶。
特别是出了村庄进入国道的那段田间土路,路面崎岖不平,蜿蜒曲折,两旁
林木沟壑纵横,有几次都差点把车子开翻了。
姨妈没坐过几次轿车,平时大多是些农用机辆,像个轮子的和力气蛮大的
拖拉机,后面载着个斗子。
一发动起来,「呸呸呸」的浓烟直冒,整个车体不断震颤。
姨妈倒是颠簸惯了,并不在意,相对来说,坐娇车还比较舒适。
只是对几次差点翻车,吓的花容失色。
我取笑说:「姨妈,为了姨夫,咱姨外甥俩可是把命都别在裤腰上了。」
「阿弘……」
姨妈低低啜泣,也不知是感激我,还是挂念丈夫,「真是辛苦你了,等你姨
夫的事情解决了,我们……我们请你吃饭。」
嘿嘿!光吃饭就行了啊,我在心想着,决定点拨一下姨妈,我说:「姨夫
也真是的,我就不信那个谁来着……」
我故意拉长语气,看向姨妈,「就是那个被姨夫强奸的……」
「孙秀萍。」
姨妈补充了一句。
「哦,孙秀萍?就是在你们村东头开店的那个孙家的闺女?我见过她的,她
哪有姨妈长的漂亮啊,无论在身材上还是容貌上,都远远不及姨妈,就连我家
小慧都比不上姨妈的十分之一。你说,姨夫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吗,家放着
这缍葙v个媳妇儿不日……呃?不……不那个什,偏去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,
这不是找罪受吗?」
色厉内荏,巧言令色,本是我吃饭看家的拿手好戏。
做材料收购,若没有这点能耐,怎能在那些奸商手中捞到好处。
我不显山不露水的旁敲侧击,以姨妈的冰雪聪明,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弦外之
音。只是我的想法太过狂妄偏激,匪夷所思,姨妈能不能猜到,还有待审查考证。
姨妈低头不语,气氛有点尴尬。
好在,这段土路并不算漫长,很快就驶上了国道。
国道上,车辆如梭,积雪早被辗压干净,只留下少许凝冰,并无大碍。我加
大了油门,半小时过后,便抵达县城,车子在县派出所门口停下。我拨了个电话,
不消片刻,从抈走出两个身穿制服,高大威武的警官。
我下车相迎,姨妈怔了怔也走下车来。
当前一个略微肥胖,大肚款款的警官,哈哈大笑着走向前来,在我肩膀上重
重拍了拍,说道:「小李啊,好久没见了,可想死老哥了!」
我连忙笑言说道:「不敢当,不敢当,刘队和赵警官都是大人物,承蒙两位
哥哥错爱,多次照顾,兄弟是记挂着很呐!」
我向刘队长身后的赵警官友好的递了一眼。
赵警官也是一脸油滑,打着官腔说道:「哪,哪,李大经理掌管一个公
司的材料供应,可谓日进斗金,商途无限啊。这建材集团可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
大来源,我们这些吃干饭的,也只是尽尽本职工作而已。」
我们互相吹捧着,表面上有点云遮雾罩,但心比谁都清楚。
这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。
赵警官的父亲,也就是刘队的岳父,开了一家水泥厂。由于信誉跟不上,销
路并不很顺畅。在我们公司一次全面彻查的时候,刘队和赵警官曾协助质检部门
来过我们公司,几人因此相识。
他们私下缬我谈过几次,为了不开罪他们,并在官方套上关系,有个照应,
我便答应了他们,帮他们往我们公司引荐他们的水泥。
以后你来我往,倒也成了不算朋友的朋友。
这次姨夫出了点事,我相信他们多多少少会卖给我点人情,稍作通融。
客套了一番,刘队将目光转到姨妈身上,斜着眼珠说:「这娘们是谁?长的
细皮嫩肉的,还蛮漂亮的,是不是李兄弟勾引的谁家的媳妇儿?」
这刘队直肠脾气,说话还真是毫无顾忌,没遮没拦。
像这种话哪能当面而讲,贴在我耳边说说也就算了,他偏偏起那大声音,
生怕姨妈听不到似的。
姨妈从小到大,哪和这些穿制服的警察打过交道。
她从走近警察局门口,就开始有点发慌,见刘队将话题扯到她身上,脸蛋刷
的一红,颤着嗓音说:「我叫赵香玲……」
「哦!赵香玲,蛮好听的名字嘛。」
刘队咂了咂嘴吧,「年龄?」
「十六了。」
「哦!比我大四岁,看着蛮年轻的嘛,啧啧!蛮有韵味!」
「我是来看我丈夫的。」
姨妈的声音细若蚊呐。
「你丈夫?」
刘队提高了嗓门,转头看了看我,眼神莈井一丝捉弄,「你丈夫不是李兄
弟吗?哦!对了,你丈夫是不是犯了什谳,被我们警察局给逮住关起来了,让
李兄弟来求情。哈哈哈哈……」
姨妈羞的低下了头,粉颈都几乎红透了。
我见刘队还欲再问,忙拉住他到一边说:「你别像审犯人一样审她好不好?
犯事的又不是她,一个柔弱女子,你别吓住了她。」
刘队哈哈笑着说:「职业病!职业病!勿怪!勿怪……怎?你和她真有一
腿?」
这家伙说话五炸六喷,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,脸上发烫。
我轻声说:「她是我姨妈……」
「姨妈?」
刘队差点没蹦起来,「姨妈你也敢搞!我说你小子太不地道了……」
我瞥了一眼姨妈,见她正向这边望来,赶紧制止刘队:「你小点声,不是亲
的……」
「不是亲的就好,不是亲的……那也不能随便乱搞哦,要有节度的。」
刘队终于把话压了下来。
我把事情简单的给刘队说了一遍,并邀请他晚上到碧玉楼吃饭。
刘队先是拍手称快,随后说:「低调!低调!你姨夫的事,我会尽量努力的,
能争取多大宽限就争取多大宽限。」
他说着回头瞟了瞟姨妈,「这小娘皮长的还蛮不赖,李兄弟真有艳福!我说
他妈的,你家怎净出漂亮的女人,香芷婶儿,美菊妹子,小慧弟妹,小娜妮,
还有你家对门那个长了一双桃花媚眼,蛮会说话的骚娘们,那都是极品啊!对了,
美菊妹子嫁人了吗?」
我知他说的「美菊妹子」是我大姐李美菊,「小娜妮」是我的妹妹李美娜,
而「香芷婶儿」则是我妈妈赵香芷。她们当然都是极品的美人儿。
刘队多次到我们村中办差,经常在我家吃饭,所以对我家的情况还比较了解,
特别是几个女性成员。
只是没见过我姨妈赵香玲,我说不是亲的,他便信以为真了。
当然,我说慌话骗他,自有别的妙处。
「你说我大姐啊,就别提她了,今年都二十大多了,还在外面晾着呢。这城
人不靠普,我那个未来的姐夫老给我爸妈承诺说一定成婚。可婚老是迟迟不结,
我想,他父母一定是嫌我大姐是农村出身,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。可我大姐就是
看上他了,没办法啊!」
我摇头苦叹。
刘队若有所思,沉默片刻,说:「这不?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!好了,先
让你姨妈去瞧瞧她丈夫吧,我看美人都等不急了。」
我回过神说:「那麻烦刘队了。」
在刘队和赵警官的带领下,我和姨妈很快就见到了姨夫。
姨夫已被收监候审,他脸色苍白,形容颓丧。裤腰带也不知弄哪去了,仅用
裤角挽在一起。估计是他被抓时,匆忙间,来不及寻腰带,提着裤裆上了警车,
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姨夫见了姨妈,又哭鼻子又抹眼泪,跪在姨妈面前,抱着姨妈的双腿,请求
姨妈原谅。
姨妈先是冷冰冰的,最后也哭的泪人儿似的。
毕竟姨妈深爱着姨夫,姨夫是姨妈的靠山,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惨样,心
怎能不流血伤痛。
我不忍看到夫妻两人抱头痛哭,郎啊妾的整的跟一对苦命鸳鸯似的,听着就
闹心。
我走出监禁室,刘队正在门口等候,我上前问道:「刘队,你看我姨夫能判
什檞?会不会坐牢?」
刘队打了个哈哈说:「坐牢肯定会的,就看时间的长短了。」
我说:「能判几年?」
刘队瞟了瞟监禁室内,压低声音反问我说:「李兄弟认为呢?你希望让他多
蹲几年,还是少蹲几年?」
我惊的一阵皮肉跳动,我可不想做西门庆,玩个女人而已,没必要落井下石,
斩尽杀绝。
但是这个人情该领还是要领的,免得遭人脸色,落人口舌。
我从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八千块钱,悄悄塞进刘队的口袋,不着痕迹的
说:「刘队是执法人员,这法律上的事,我可是万万难及,以刘队的经验,刘队
说能判多长时间?」
刘队瞥瞥被我塞的鼓鼓的腰包,脸上喜色一闪,但见我又不置可否,干巴巴
的笑着说:「这个嘛!少则两年,多则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……」
刘队还要说话,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。
我摆了摆手,示意刘队先等一下,便两指伸进裤兜去捏手机,指留在外
面,自然的伸直。
刘队突然莫名其妙的阴笑了两声,我不解其意,抬头看向他。
刘队却轻快多了,笑道:「李兄弟还真是仁孝,有的女人再好,还是别人的
婆娘。李兄弟能玩个年而收手,自然了不起,要是我刘某,十年都未必够,哈
哈……」
我更是纳闷,一边掏出手机,一边说:「我希望刘队能公平的裁判,依法办
事……」
我看了看来电显示,是家打来的,「呃!不好意思刘队,我要先接个电话。」
刘队也不久留,说了句:「李兄弟等着消息就是了,下午就审判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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